爬走不在了,目前是躺平吃饭选手。

【偷窥狂】(花福甜饼)

送给spark太太的一篇花福!是二周年庆典背景设定!

@Spark是火花 文笔差致歉tat

永远爱您呜呜呜呜呜!!!【笔芯】我老是写不好高潮部分……会再改的!!!

序送上——
【Flowey无法理解感情,Frisk知道。
但大使也知道,她还有一辈子,去教她坏脾气的花儿什么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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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两年了你还是不肯上去吗?!Flowey你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Frisk望着那朵死犟的小花,几乎要抓狂。

该死的,它怎么就那么倔强?!

“蠢货!我都说了,别再来烦我!”明黄的小花也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它露出那张诡异的脸:“我会将你们都杀——”

“杀光对不对?你不上来怎么杀啊?今天是怪物们上到地上两周年的日子,今天无论如何,也会把你带上去!”深知这朵的花比毛茛还差的脾气,女孩连口水也懒得跟它废,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把小铲子,左手猛的捉住Flowey的茎杆,就开始挖掘起来。

“放、放开我!你这个脑袋空空的垃圾袋!”骤然被人一把抓住,Flowey慌了神,下意识地,它采取了攻击。友谊颗粒浮现而出,直直地射穿了毫无防备的女孩的灵魂。

啪。

“唔!”痛哼一声,Frisk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而反射性松了手,总是眯成缝的眸子也微微张开了,露出些许细碎的瞳光。她望着Flowey,本来雀跃的脸忽的暗淡了些许。

*LV1 15/20

“啊……我以为你会希望着回到大家的身边。”女孩喃喃着。

她不着痕迹地捂住被攻击到的部位:“……也许我该尊重你的选择——两年了,你还是没有改变心意。也许你不上去对父亲母亲更好。”

熟悉的名字让呆住的Flowey回了神,它不能否认人类的话让它心动了一瞬——但这朵脾气乖戾的花儿只是发出尖锐的怪笑声,借此掩饰它步步崩溃的防线。

“谁会在乎他们!我回不去了,知道吗!”越说越乱的花儿干脆破罐子破摔,它身旁浮现出更多的白色颗粒,色厉内荏地威胁着:“走开!Frisk!别再回来找我了!今天不是节日吗?快去和他们做假惺惺的庆贺去吧!”

语无伦次的驱赶恐吓居然神奇的起到了作用,它看着女孩一步步地后退,退进阴影中,直到地下世界又只剩下它孤独一人。

寂静的只有风儿吹拂金色花朵的窸窣声。

“……Chara,今天她又来找我了。”Flowey习惯性地对着身下Chara死去的地方说着话,“那个蠢货还没有放弃拉我进他们粘糊糊的所谓亲情和友情里。”它等待了那么多年,可终究没能守到女孩的苏醒。

也许是因为frisk常来找它说话,Papyrus也经常给它寄信的原因,这一次作为Asriel的感受并不消退的那样快。

“……蠢货们,谁需要朋友啊。”它低头,叶子抚过一朵跟它样式差不多的小花,眼中是三分嘲弄、七分不知名的失落。

花儿潜进土中,就像无数次它曾在地底做过的那样,偷偷跟上了大使的步伐。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大使馆,Flowey找了一个房间外摆放很久的空花盆,立在上面,默默观察着来来往往的怪物们。

平日里并不很常出现的怪物今日出奇地多。它们有说有笑地出入大使馆,个个打扮的焕然一新。

毕竟这是怪物们最盛大的节日。所有仍活着的怪物终于迎来了走向地上的一天。

有警卫在角落里守卫着——是为了保护怪物们的安全,或者也有些许监视的意味在里面。小花在心中不屑的撇嘴,表面却像一朵真正的金色花那样收敛住全部表情,不露一丝破绽。

——肯定是为了监视怪物们,毋庸置疑。大使的保证和两年的观察可不足以让人类放心,这一点作为旁观者的Flowey看得比谁都透彻。
*说好的不回去呢?

无非是那些口腹蜜剑的戏码。花儿露出了俯瞰众生的嘲讽微笑——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运用这种把戏的一把好手。

趁着那名警卫移开视线的档口,Flowey只一潜,便来到了大使的园子里,有一大片金色的花儿在这里常年开放着,绚丽的金黄是大使唯一不让别人护理哪怕那么一下的从工作中挤出时间亲手照料的特殊存在——可这该死的让人不爽!她每天睡觉都不足五个小时,居然还有时间来养花遛鸟???

腹诽归腹诽,Flowey终究不愿被哪怕任何一个人发现它。它随着风轻微地摆动着,放任自己做一回真正的花朵,耐心地等待着那个女孩浇花的时刻来临。

当九点的阳光刚好爬上围墙照在花朵们的花瓣上,那个女孩便会从文件山里爬出,与她贴心而可靠沉默的小朋友们抱怨一些话,或是分享一些趣闻逸事——傻透了的幼稚之举,不过是个可靠的情报来源。

偶尔站位不好的Flowey会被大使抚弄几下,但它拒绝回忆那些粘糊糊时刻。

……

寂静极了,这个世界。

只有风。

但和地底不同。

那里,是孤独。

它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

甚至那些过去也不属于它。

无处可去,决心撑起的躯壳不能救赎亡者的灵魂归来。

于是只是选择守住仅有的那点自尊与拥有。

阳光流转,照耀在Flowey的花瓣上,温暖得让它不自主战栗起来。

“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它知道大使即将到来。

然后,这个蠢货会开心地与她的金色花小朋友们谈心,也许会说说今天的庆典事宜,讲讲她不会说给怪物们听的,不那么美好的工作的另一面。

“真抱歉,迟了一些~”女孩儿脚步轻快地走进,脸上挂着灿烂的笑——难得的真心实意。
“本来想接某个倔强的怪物回来,不过……算了,又失败了。”她叹了口气,显出几分脆弱和愁思。

绕过木栏,拿起一只木壶,摇了摇,女孩满意的点点头:“嗯,是满的呢。”

略显沉闷的清水晃荡声让大使的心情似乎好了几分,她哼着Flowey没有听过的小曲儿,细致地浇起水来。

花儿们因为这洗礼轻微的摇晃着,Flowey身上也免不了受到关照,它不适地瑟缩了一下,又尽可能的放松下来。它偷偷地抬头,望着女孩子的侧颜。有水珠在它脸上滑落,正好擦过视线。

阳光折射过的水珠,是彩虹的颜色,映射出另一个虚幻世界中不一样的Frisk的色彩斑斓。

她仍是眯着眼,却跟在地下的她全然不同。自始至终充满着决心的人类,变得异常爱笑,一颦一笑间,柔和了眉目间的坚毅。

生活在沐浴在阳光下的世界,会让人更加美好。这是Papyrus写来的信里的一句话。

那颗空虚的灵魂,似乎此时也能够理解了那么一丝这话的含义。

这阳光值得所有的付出去换得。

就像这个女孩一样值得。

天使在她的额角亲吻,世界于万物酣时拥这坠落地底的神灵入怀。

Flowey愣愣地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嘴边的弧度。

……

但他伸出的只是枝叶。

它猛然清醒。

Frisk对这边的动静浑然不知,她正半弯着腰,拿着小剪刀全神贯注地修剪着枝叶。“今天会是相当美好的一天呢~”她像是想到了世间最值得欢喜的事,笑的眉眼弯弯,“所有怪物都值得享受这一天。”

“修好啦。”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成果:“所以我们甚至为热域的朋友们准备了房间——当然,房间的布置有怪物的帮忙,人类可受不了那样的温度,毕竟连火绳待在里面都感到满意。”

……可你曾直面那样的死亡炙烤。Flowey心中暗暗道。

它叹了口气。

人类总是不把自己的伤害记住,反而去痛他人之苦痛,负他人的重担前行。

一片纯然的善意,让如今的他无所适从,无法接受。

“……大家都要到了。”她看了看表,转身,半跪在地,一双眼好巧不巧地正对上小花。她伸出左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花瓣。那温暖的触感让Flowey僵住,若它还是小王子,此刻怕是连毛也要炸起来。

大使嘴角噙着微笑,莫名让Flowey,感到心惊肉跳:“我不会让任何一个怪物缺席的啊……”Frisk右手也缓缓地抚上了Flowey的身子,不重的力度,却不容拒绝。

怎、怎么……

它背后的冷汗密布,一种被看破伪装的恐慌愈来愈强烈。

“两年了,你真以为能瞒过我?”女孩朱唇轻启,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花儿的伪装,她歪头,在Flowey慌忙暴起逃跑时毫不留情地收紧了手:“我可不是傻子,不是么。”

“放、放开!”小花有心推拒,却抵不过已然长大的女孩子的力气,不知为何,它没有再使出攻击。

“别想着能溜掉,Flowey。”她一只手牢牢地钳制住这朵花,嘴边恶劣的笑容扩大:“我准备了这么多天,不会让你有机会逃走的。”变戏法似的,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精铁打造的笼子,根根铁栏闪着寒光。

女孩将这个笼子凑近早就在看见这个枷锁时就僵住了的Flowey:“你不想呆在里面吧?所以听话一点。”

“别再做个胆小鬼了,Flowey,你知道逃避不能解决任何事的。”

她放下笼子,将这朵花抱住。

“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她闭着眼,在花儿耳边呢喃,声音是难得的温柔,一点一滴地,填满它空洞的心。

它……值得吗?

Flowey愣愣地感受着这样的温度。

在她之前,多少年,它再没得到一个拥抱。

她给过他两个拥抱,但只有这一个属于Flowey。

有什么在胸膛翻涌,想要挣脱出来,但仍是失败了。

花儿伸出枝叶,似是要回抱住女孩,但它在意识到它正在回抱她前,这个动作便终止了。

它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眼泪,它竟然会哭:“我不明白。”

它不明白。

“嘘……我知道”女孩轻柔地吻去了它的泪水,在Flowey震惊的眼神中笑开了:“我会教你。”

那炙热的唇瓣让花儿一阵颤抖,它战栗着,为了这多少年没再接触过的温暖。

它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完全不可控的未知感觉让它难以自持:“……可我还是不明白。”

该死的,为什么它要哭!

……

可是好空虚。

“我感受不到啊……”它终于崩溃在这无边的包容怀抱里。

它甚至感受不到难过,只有无边无际的空虚推着它向深渊滑落。

但女孩抓住了它。

“都没有关系。”Frisk一下一下地抚在它身上,容不得拒绝的坚定话语掷地有声。

“我会等你学会。”

在那之前,她不会放开它。

就像她不会放弃他一样。

“You deserve it, Flowey.”

“Just like Asriel.”

你们都值得更好的。

终于,今时今日,最后的怪物被曾见过地上的天使所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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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前一日。

“……所以如果你控制不住它呢?毕竟它很危险。”sans在举杯恭贺女孩将要得偿所愿后,调侃道。

“我会制住它的。”女孩神秘地笑了笑,摇了摇左手提着的小铁笼。

“噢……这可真是……喜闻乐见。”sans看见那个笼子,庆幸自己的酒已经咽了下去,不然怕是保不住这身衣服,“……你认真的?”

“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只要能起到效果就好,不是吗?”Frisk睁开双眸,笑的连眼也眯在一起,“它在做偷窥狂之前就早该想到的——”

“被发现的偷窥狂,可没有好果子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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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求评论【无所谓反正我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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